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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以灶火燒香。穢柴作食。夜起裸露。八節(jié)行刑。

  又以灶火燒香。穢柴作食。夜起裸露。八節(jié)行刑。

  按天師門下科令。灶下灰火。謂之伏龍屎。是故不可燒香。竊嘗披閱教典。香火避忌。又不止此一事。如油漬紙捻。不可爇紙。謂之枉積蠟錢。東岳壘積如山。天地陰陽諸司。皆所不受。又如供養(yǎng)真武。夏月不可用李子。冬月不可用石榴。延降上真。不可燒乳頭香。檀香謂之浴香。月季謂之不時(shí)花。金桐謂之鬼花。凡此皆當(dāng)避之。與其不避而自取冒犯。孰若敬遵其教乎。

  諸經(jīng)要集云。夫因事悟理。必藉相以導(dǎo)真。瞻仰圣容。賴花香以供奉。佛言如來滅后。若復(fù)有人以一華一香。用作供養(yǎng)。以一掬水。除去不凈。舉足一步。詣諸佛前。一稱南無佛。是人若墮三惡道者。無有是處。凈名疏云。香是離穢之名。而有宣芬散馥騰馨之用。感通傳云。人間臭氣。上薰于空。四十萬里。諸天清凈。無不厭之。但以受佛付囑。令護(hù)于法。佛尚與人同止。諸天不敢不來。故佛法中。香為佛事。最稱第一。華嚴(yán)云。善法天中。有香名凈莊嚴(yán)。若燒一丸而以薰之。普使諸天。心念于佛。然則灶火燒香。可不戒哉。

  宋周開山。誦華嚴(yán)經(jīng)。又有一僧能誦金剛。二人于同時(shí)暴死。冥王請(qǐng)開山誦經(jīng)。甚禮敬之。又延此僧誦金剛。心不甚敬。誦完。王云。二僧以誦經(jīng)功德。俱延算二紀(jì)。持華嚴(yán)者。益當(dāng)敬重。他日不來我處矣。其時(shí)誦金剛僧。心大慚愧。因問開山住處。愿往拜訪。醒后。此僧徑至潞州。訪得開山。問之。開山曰。每誦經(jīng)。必精潔衣服。以香水灑掃凈室。然后取石中火;蜚@木中火燒香。祝愿肅心。啟口儼如對(duì)佛。從來不敢怠忽。若無此凈火。決不敢輕用他火然香。誦金剛僧謝曰。吾有罪矣。吾每誦經(jīng)。輒用灶火燒香。即此一節(jié)。吾之不敬多矣。夫爇香所以表敬心也。必潔必凈。方可焚燒。萬一灶有穢柴。以之焚香。則敬心反為褻心矣。故太上戒之。

  柴雖下爨。氣實(shí)上蒸。穢柴不凈。厭濁之氣。觸犯灶神。一不可也。既以作食。未免用以享祀。二不可也。煙氣上透虛空。神易見怒。三不可也。作食者。切宜戒之。

  宋政和七年。李八患大麻瘋?cè)。百藥不效。初李生未病。時(shí)誦大悲觀世音菩薩經(jīng)滿三藏。一日忽有僧來。與藥一丸令服。李漫留之。不肯即服。是夜夢(mèng)惠藥僧曰。我乃觀世音也。汝因平日以穢柴蒸作。觸犯鬼神。所以患此瘋癥。又因汝曾誦經(jīng)三藏。特賜汝一丸救苦丹。緣何不食。既寤。即取服之。凡七日。遍身皮脫去。須眉再生。夫穢柴觸神。固所宜戒。至夫桃柳枝干。作柴燒炊。亦為有犯灶神。道經(jīng)之所垂戒也。當(dāng)并知之。

  正人君子。明則畏人。幽則畏神。故雖暗室屋漏。儼若神明對(duì)越。且神居幽暗。本來無處不臨。而夜屬陰。更為百神交會(huì)窺瞰之際。豈可不慎。而自取兇咎哉。

  彭城有宦族之女。嫁未一月。無故譫妄。裸形狂走。了不知羞。醫(yī)禱莫能療。適張真人還京。主人投牒以告。真人遣弟子以符治之。踉蹌而退。女狂裸自若。真人乃自往作法。召將現(xiàn)形壇下。玄帝方至。其女始改容曰。貌爾民婦。中夜裸體。犯我天神。宜就顯戮。乃煩上真至。已赦之矣。言畢。蹶然倒地。病遂痊。

  立春。春分。立夏。夏至。立秋。秋分。立冬。冬至。為八節(jié)。其日乃諸天神真。分行普化。教度群生。條錄罪福。人宜清凈和平。存想省察。進(jìn)善黜惡。入正去邪。仰副太上眾真。開度之心。彼行刑者。何無忌憚。乃敢爾耶。傷天地之和。損身家之福。于此為甚。不可不戒。

  唐高祖。武德三年。詔正五九月。及十齋日。不得行刑。又前朝公規(guī)。每月朔。禁刑罰屠宰。夫節(jié)日省刑。乃皇仁之一也。今之為民牧者。曾體乎否耶。

  唐竇軌。太穆皇后從兄。為洛州都督。剛嚴(yán)嗜殺。多刑士民。遇有按決。即掩骼埋胔之月。省圄去梏之時(shí)。都不停省。又害尚書韋云起。貞觀二年。病甚。忽言有人來餉瓜。左右報(bào)無有。軌曰。一盤好瓜。何謂無耶。既而驚視曰。非瓜。并是人頭。從我來索命。又曰?旆鑫移。見韋尚書。言畢而死。八節(jié)行刑。非專指殺戮。即鞭笞。亦不可也。寬仁殘忍。只爭(zhēng)一念轉(zhuǎn)移。災(zāi)變吉祥。遂至云泥大判。居官治家。皆當(dāng)謹(jǐn)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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