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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毒貌慈。穢食餧人。左道惑眾。

  心毒貌慈。穢食餧人。左道惑眾。

  心毒。已使人不可當(dāng)。貌慈。又令人不可測。人無不避虎狼。而畏蛇蝎者。為其毒也。若夫心毒貌慈。煦煦親人。令人可近。而乃肆其毒于不及防。是其險毒。更有甚于虎狼蛇蝎也。死墮三途。其速如箭。生生招報。受苦無窮?刹唤湓。

  蔡元度。對客滿面春風(fēng)。雖所憎者。亦親厚無間。人莫能測。目為笑面夜叉。后以貶竄死。此等隨在有之。當(dāng)自處以義。待彼以禮。且一昧平等馭之。則彼雖毒害。何自而及我哉。

  于鐵樵曰。凡人眼光下視。不發(fā)一言。而眉宇之間。絕無道德凝靜慈祥之氣者。必是心毒之人。擇交者。宜遠(yuǎn)而避之。昔有一人。晝臥。神自鼻出;癁楹隍瞅暄褋砣ァH私砸娭。后死時。滿身迸裂。皆作蛇皮。即此等人也。茍能自知其毒。痛加剔洗。如良醫(yī)之治癰疽。拔盡其毒而后已。未嘗不可以入道。然其必不肯為也。奈之何哉。誠可哀已。

  穢食。或造作不潔。或經(jīng)蟲游鼠嚙。或越宿更朝。色味已變。食之足以致病傷人。若以餧人。人必瞋之。神亦惡之。至于人家婢仆。浪費水漿。多造食饌。食穢拋棄滿廁。尤屬大孽。其罪大半歸于家主?刹换ソ湓。

  杭市有燒鵝為毒蛇所繞。一蒙師見之。念以啖人。必受其毒。乃欲買之。言價二百。身止百文。復(fù)向鄰識借與。同往埋之。啟土得紫金一大錠。鄰識言。我藏也。酒家曰。是我所失。適縣令至。問得其情。嘆曰。明是善念所感。汝欲爭擅其利。均為逆天。各杖而以金歸蒙師焉。

  淮安某生。險詐好戲。發(fā)屋得無毛小鼠。碎而糟以餉狎客。曰。海味也。諸如此類。所為非一。后為仇家挾去。縛之樹。令啖人獸禽鳥之糞。不啖。痛棰之。遍嘗乃已。為惡得報。各從其類如此。

  虔州吏李基。廣取債利。有一仆。索逋錢。不得。乃縛逋者于樹。灌以糞水。乃得千錢。忽雷震此仆于普安寺前。其錢在腰間。遂入其肉。皮蒙其上。此案不獨警穢人。亦且警惡仆。蓋豪奴倚勢索債。有直入閨閫。直窮體面。往往致成大禍者。安得雷斧常在其頂乎。

  于玉陛曰。道也者。人所共由之正路也。三教圣人之道。雖其跡不同。其上者。使人明心見性。次者。使人遷善改惡。如出一口。未有好為詭異以惑人者也。其出于不正而惑人者。皆左道也。如漢之張角。晉之孫恩。盧循。元末之紅巾。劉福通。近世無為皇天。白蓮等法是也。立心不端。蠱惑愚民。違君背親。造禍種惡。此亂臣賊子之行。國法必行屠滅。冥報尤在不超。至若師巫邪術(shù)。假托神道。妄言禍福。煽動誣民。罪亦類是。

  隋宋子賢。多幻術(shù)。樓上放光。變化佛形。自稱彌勒出世。又懸鏡堂中。有來謁者。令照來生作蛇獸形。教以禮拜。乃現(xiàn)人形。因聚數(shù)千人。倡首作亂。官軍捕之。繞居皆火坑。人不敢進。帥曰。此地素?zé)o坑。止妖妄耳。及進。果無火。遂擒而寸斬之。

  青城山道士。有幻術(shù)。引富貴子弟。皆從游于僻院中。焚香設(shè)帷作法。則巫山神女。及諸仙姑。應(yīng)召而至。杯饌寢處。生人無異。歡笑罷。則躡云而去。令學(xué)者隙而窺之。蜀少主擒之。不獲。以豬狗血赍行。始追及之。下獄拷訊。云。年年采民間處女。恣行采戰(zhàn)。死者無數(shù)。乃磔殺之。

  明顏茂猷曰。得妖術(shù)可欺世者。不傳。其福極大。古人云。得隱形術(shù)。三年不試者。必為仙也。又曰。君有黃白之術(shù)。而不用。必可入道。蓋修真者。以刬跡埋光。度人救世為主。若杖些小伎倆。眩惑于人。便是名利根未脫。視道遠(yuǎn)矣。況于為非詐冒者乎。青天白日。豈容此魑魅現(xiàn)形也。

  佛教三歸曰。歸依佛。歸依法。歸依僧。其至要緊者。中間之佛法也。佛在世時。即以此法。教度眾生。佛滅度后。即垂此法。以度眾生。佛說法。僧傳法。若不歸僧。從何聞法。若不得法。仗何修行。然依佛法自修。依佛法教人。以了生死菩提為懷者。是僧。若自不依佛法修行。裨販如來。以求利養(yǎng)名聞?wù)`人者。雖則方袍圓頂。儼然似僧。實則魔子魔孫也。人身難得。佛法難逢。既得人身。務(wù)須歸佛。然古時從僧求法。今者先須以法驗僧。既得僧矣。死心蹋地。受教修行。法在何處。法在經(jīng)中。請先從蓮池大師。云棲法匯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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