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祖壇經(jīng)

《六祖壇經(jīng)》,佛教禪宗典籍。亦稱《壇經(jīng)》、《六祖大師法寶壇經(jīng)》,全稱《南宗頓教最上大乘摩訶般若波羅蜜經(jīng)六祖惠能大師于韶州大梵寺施法壇經(jīng)》。禪宗六祖惠能說,弟子法海集錄。《釋門正統(tǒng)》卷八《義天傳》有“大遼皇帝詔有司令義學沙門詮曉等再定經(jīng)錄,世所謂《六祖壇經(jīng)》、《寶林傳》等..[詳情]

生命平等

  生命平等

  生命平等——諸法緣生其性本空

  【經(jīng)文】

  惠能曰:“我亦要誦此,結來生緣。上人,我此踏碓八個余月,未曾行到堂前。望上人引至偈前禮拜。”童子引至偈前禮拜;菽茉唬“惠能不識字,請上人為讀。”

  時有江州別駕,姓張名日用,便高聲讀;菽苈劶海煅裕“亦有一偈,望別駕為書。”別駕言:“汝亦作偈,其事稀有!”惠能向別駕言:“欲學無上菩提,不得輕于初學。下下人有上上智,上上人有沒意智。若輕人,即有無量無邊罪。”

  惠能說:“我也想誦誦這個偈子,結個來生緣。上人哪,我來這踏碓八個月了,還沒到過堂前。我又不認識路,麻煩上人引領我到堂前拜讀。”童子就引他至偈前禮拜;菽苡终f:“我不認字,再麻煩你幫我讀讀。”

  “時有江州別駕,姓張名日用,便高聲讀。”“江州”是現(xiàn)在的九江,《琵琶行》里面有“江州司馬青衫濕”的句子,那首詩就是白居易在九江所作。“別駕”是個官名,他姓張,叫“張日用”。

  “惠能聞已,遂言:‘亦有一偈,望別駕為書。’”他便高聲讀,惠能聽已,馬上就說:“我也有一個偈子,‘望別駕為書’”,請別駕幫我寫出來。

  “別駕言:‘汝亦作偈,其事稀有!’”張日用說:“呵,你作偈子真是稀有!”他一副瞧不起人的樣子。

  “惠能向別駕言:‘欲學無上菩提,不得輕于初學。下下人有上上智,上上人有沒意智。’”惠能大師的智慧真是機鋒大利,立刻說“欲學無上菩提,不得輕于初學。下下人有上上智,上上人有沒意智”。

  六祖從聽聞人家誦《金剛經(jīng)》,一直到初見五祖,二見五祖,接下來就要三見五祖了,他出言下語,句句都沒有離開佛法,沒有離開“自心自性”。所以他教育人也好、闡述自己的見地也好,都是單刀直入,不留余物。就像《永嘉證道歌》里所說:“直截根源佛所印,摘葉尋枝我不能。”

  惠能說:“欲學無上菩提”,想要修學無上的菩提之本,“不得輕于初學”。為什么呢?“下下人有上上智”!六祖大師本人就是這樣一個最出色的代表。“上上人有沒意智”,我們也看到很多所謂的“上上人”,那些聰明人,像神秀,作為上座弟子,領眾熏修,帶領一千多個人,應該是聰明人,但是他卻不明白這個無上的自心之法。在現(xiàn)實生活中,我們也可以看到很多的所謂學業(yè)有成之類的人,實際上他只是聰明,并沒有智慧,所以叫“沒意智”。

  “若輕人,即有無量無邊罪。”輕人就有無量無邊罪。釋迦牟尼佛前生的一生中曾經(jīng)作過常不輕菩薩。他因為明白了一切眾生皆具備如來智慧德相,所以對待任何一個人都說:“啊,你是未來的佛,我不敢輕視于汝。”別人以為他是傻瓜,但是他一直就這樣奉行下去。大家可以好好地看一下《法華經(jīng)》里面的常不輕菩薩品。

  所以輕人就有無量無邊的罪,真是這樣。我們不知道眼前這個人是什么樣的來歷(他的本記),也就是說,我們并不知道他是哪個國土的菩薩、羅漢來應化在我們這個人間的,他只不過顯現(xiàn)一種我們瞧不上的方式,而我們輕視他,那真是有無量無邊罪。就算他是一個普通的人,我們輕視他,罪過也是無量無邊的。因為作為一個生命,僅僅只是作為一個生命來講,生命本身,跟學位、財產(chǎn)、地位、才華、修養(yǎng)等是不相關的。那些都是生命過程中的附屬品。生命本身,人和人,人和其他任何的有情生命,乃至人和自然的宇宙萬物,都是平等的。為什么都是平等的?因為我們都是從諸法緣起而生,本性皆空,都在無常無我的自然法則之中,按著自己的業(yè)力,而變動、波動的。從生命的本體來講,大家都是平等的,因此不可以輕視任何人,輕視就有罪。在《百法明門論》中也講到這種輕慢之罪:慢、過慢、慢過慢、我慢、增上慢、卑慢、邪慢等這都是罪,所以說學佛之人要避免這個慢,千萬不要有一種貢高我慢之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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