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藏經
《地藏經》,中文版本是唐朝高僧實叉難陀翻譯的。又稱《地藏菩薩本愿經》、《地藏本愿經》、《地藏本行經》、《地藏本誓力經》。收於《大正藏》第十三冊。 經中記載了釋迦牟尼佛在忉利天宮(欲界六天的第二層天),為母親摩耶夫人說法!兜夭亟洝肥且徊坑涊d著萬物眾生其生、老、病、死的過程,及如何..[詳情]
從《地藏菩薩本愿經》談佛教的孝親觀和輪回觀
《地藏菩薩本愿經》中的“輪回觀”
據統(tǒng)計,在沿海發(fā)達地區(qū),女性平均壽命已達到八十一歲,男性為七十九歲,平均在八十歲。換句話講,我們四十歲以后的人,都是黃土到腰了。雖然理論上講,還有一半的生命,但后四十年的生活質量、身體質量,顯然是不如前四十年的。我們可以回想一下:前四十年自己是一個什么樣的狀態(tài)?后四十年是一個什么樣的狀態(tài)?前四十年在為什么打拼?為下半生打拼,為了房子、位子、孩子、妻子、票子、面子,做這些工作;如果一個人過四十歲,還在為這些打拼,那應該說是不具備智慧的。此時應該對人生做一個戰(zhàn)略性的轉軌:后四十年為來生打拼。
這里有一個前提,世界上有沒有來生?繼續(xù)可以反問到有沒有前生?在佛教中,這個答案是無比肯定、無須探討的,三世因果、六道輪回,絕對沒問題。前生看不到、摸不著、想不起來,就跟去年的今天看不到、摸不著、想不起來是一回事。去年的今天我們此時此刻正在干什么?吃的什么、穿的什么、跟哪撥人在一塊?誰想得起來?寫日記也沒那么細啊,但發(fā)生過嗎?發(fā)生過;真實的嗎?真實。但是記憶被刪除了。如果去年的今天都記不住,前生前世又哪里記得住呢?記不住就等于不存在,這是強盜邏輯。前生今生來生,就跟去年今年明年是一個概念。
如果說時間有分子結構的話,可以用三秒鐘概括:前一秒鐘(過去式)、這一秒鐘(現在時)、下一秒鐘(未來式),前前無始、后后無終。這一秒鐘,念念不住。為什么?當你問我:現在是幾點幾分幾秒?我看了表告訴你的時候,那個時間已經過了。 “當下念念不住、前前無始、后后無終”。這樣就形成一個時間流,宇宙人生就是這樣的。
還譬如,所有人都沒見過“明年”,但為什么所有在座的人都相信“明年”呢?如果不相信“明年”,誰還會買勞保、買保險、買基金呢?就是因為相信有明年。那為什么相信有看不到摸不著的明年?因為過了三百六十五天就是明年,這是經驗累積、邏輯的必然。同樣的道理,不管你信不信“來生”,再過五十年、六十年,我們在座的大多數人都會見到一個明明白白的來生,這是不以主觀愿望為轉移的。但如果那個時候你看到了,有點晚了。所以說,如果前四十年是為下半生打拼,那后四十年應該要為來生打拼。這個“打拼”說到底,是切身利益,不是在為我、也不是為佛教。
人間具足六道
事實上,只有理解了佛教的輪回觀,才能明白《地藏經》的孝親觀,明白為什么佛教重心是鎖定在出世間之大孝。
《地藏經》講經的地點是在忉利天,內容是以講地獄因果為主,看似只出現了天道和地獄道,沒有講六道,但經文中,三涂、六道的字眼俯首皆是。同時,經文看似在天宮大談地獄,實際是以善惡兩極來涵蓋六道輪回:天宮是善之極、地獄是惡之極!栋⒑洝分刑岬“諸佛世尊、皆出人間”,佛都在人間成佛,不在天上成佛。請問:佛為什么要在人間選擇成佛?而不選擇六道中最優(yōu)厚的天道,或者是更加充滿苦痛的地獄道,卻選擇了這樣一個善惡參半、喜憂參半的地方成佛?因為人間具足六道。具有可比性,可識別性,可以見賢思齊,有助于教化。
有人說:人間能看到人道、畜生道,哪來的地獄道、鬼道、阿修羅道、天道啊?首先,王宮貴胄、達官貴人,這些人的生活、排場、所享受的物質和精神上的愉悅,在某種程度上講,仿佛就在享受天福,身處天道。第二,知書達禮的普通人,是人中的基本面,所謂人道。第三,暴逆兇殘之徒,“一將功臣萬古枯”,象希特勒,是阿修羅道。第四,艱辛營生、做牛做馬、又愚癡暗鈍的人,仿佛就是人間的畜生道。比如說在舊社會,長江兩岸的纖夫,你說這個形狀,說起來有點不禮貌,這不就是一條耕牛嗎?第五,饑寒交迫、無衣無食的人,所謂荒野餓殍遍地的時候,吃不飽飯、只能吃糠,這是人間惡鬼道的顯現。第六,關押送刑、生不如死的人,仿佛就是人間的地獄道。
到過清涼庵,不墮畜生胎
《說文解字》中講“鬼者人之歸也,故讀鬼音”,鬼是人之歸宿。“歸“這個音稍作變化,不讀方、不讀圓、讀“鬼”。
舟山一帶,老一輩之間有種傳言:“到過清涼庵,不墮畜生胎”。我去找清涼庵的師父問,為什么民間會有這種說道?結果他跟我講了個故事。
清涼庵位處定海西郊西山腳下,背靠大山,面向一塊平原。在上個世紀二三十年代,寺院兩邊是自然村落,門口是條大馬路,隔著馬路都是西瓜地。瓜農擔心有人偷瓜,所以瓜園里都有簡陋的棚子,里面晝夜會有人值班。有一天晚上月亮很亮,清涼庵對面的西瓜田里,有一個當地農民在看瓜。夜里11點多,來了六七個老頭。當時是上世紀二三十年代,半夜黑燈閉戶、連油燈也點不起的,誰11點還串門?所以看瓜的人就高度警覺,眼睛直盯著他們。只見這撥人沿著馬路往清涼庵方向走。當時很安靜,他們講話都能傳到瓜農耳朵里,還很清楚。
這幫老頭一律穿著黑褐色長衫,其中一個很奇怪,黑長衫外面套一個白肚兜,在月光下非常顯眼。這個穿肚兜的老頭子,指著清涼庵說:這是清涼庵,小時候我給外婆拎香籃,來拜過佛的。有個老頭就跟他說:那你就不要跟我們來了,你回去好了。于是,穿肚兜的老頭就轉身離開了。剩下來的人繞著清涼庵走到旁邊一個村落,到了一家就進去了。第二天,這個瓜農一大早就去問:你們家來了什么親戚?我半夜看見一大幫老頭到你家來。那人說:我家哪里來的親戚啊,昨天晚上倒是生了一窩豬,有六七個。這里頭要講個背景。我們現在見到的豬,都是帶有點粉紅色的,這個品種是解放后從國外引進的。早年間,中國本土的豬,是黑毛黑皮黑頭。所以你看紹興戲“三打白骨精”,豬八戒的頭不是《春光明媚豬八戒》里那么好看的、嫩嫩的,而都是帶著黑色的面具。剛降生的這撥豬,六七個,一個個都很精神,就一個是死胎。而這個死胎很奇怪,不像其它豬身上都是黑的,它胸口有一片雪白的毛,形狀像一塊肚兜。這件事就在民間傳開了,一傳十,十傳百,很快小小定海城里的百姓都知道了。這就是“到過清涼庵,不墮畜生胎”(舟山口音)的典故,是發(fā)生在我老家的一個明明白白的故事。
這些東西,站在有善根、有信仰的層面是能夠接受的,否則很難讓人去信服。我們說科學講究實驗,這種六道輪回的思想,三世因果的理論,有實驗的報告嗎?還真有。
美國耶魯大學神經科主任在90年代寫了本暢銷書:《前世今生》,曾被翻譯成幾十個國家的文字。新書出版時,在美國連續(xù)一周榮登新書排行榜首位,賣瘋了,因為它是生命科學的一種革命。作者經常用催眠的手法幫人治療心理疾病。催眠有兩個特點,第一個特點:使人記憶或年齡倒退。你可以問他:九歲你在干嘛?六歲你在干嘛?他會回答得很清楚。第二個特點:人是透明的,沒有自我保護意識。被催眠的人會實話實說,殺過人、放過火、做過什么歹毒的事情,人都說出來,不會藏著一些故意不說。有次無意中給一個女士做催眠,不小心催過了頭,一下子倒退到問:媽媽生出你之前在干嘛?還真產生了回音。還有一個一輩子在美國長大的人,從沒去過法國,但他用地道的法語,甚至是用18世紀的法語,如數家珍地講很多中世紀的事情,通過做錄音記錄,事后請一些當地人、民俗專家做考證。像這樣的例子,他前后做了上千例。經過反復比對、反復記錄、反復了解,最后形成了這本書,也是他的實驗報告:《前世今生》。
假設這本書的真實性是成立的話,那么六道輪回、三世因果再沒有什么不能讓我們接受,而是完全可以接受的。
有人說,佛教辛辛苦苦地宣傳三世因果,如果讓人都記住有前生,誰還不相信因果啊?就用不著這樣勉為其難地去宣傳了。我講兩層意思。第一層,新大陸是哥倫布發(fā)現的,但不是哥倫布創(chuàng)造的。好歹美丑,天然如此。同理,佛所說的一切宇宙人生的真理和規(guī)律,不是佛自定編排的,佛只是如是見、如是證、如是說,告訴你真相。就像經典所說:“如是我聞”,這是我聽到的,這是我看到的,天然之理,共業(yè)所成。這個跟基督教的《創(chuàng)世紀》里提到的:上帝第一天造什么、第二天造什么,是截然不同的兩個概念。佛教沒有造世這樣一說,世界不是佛造的,所謂的合理與不合理,只能說天然如此,不要責怪佛。
第二層,我覺得完全有合理性。如果人都記得前生,大家會發(fā)現倫理大混亂了,一大早出門,管張三叫爹,拉個人過來你是我老婆,討債的,仇殺的,這都多了去了,天下不就大亂了嗎?所以必須刪除。留著是禍根呢。
“人人信因果,大治之道也;人人不信因果,大亂之道”
輪回觀是建立在三世因果基礎上,而對三世因果的宣揚,聽起來是悖時之論。在這樣的殿堂,這樣的受眾,我來講這個東西,好像特別迂腐。但其實它有著非常鮮明的現實利益。
印光大師有一句名言,“人人信因果,大治之道也;人人不信因果,大亂之道”。為什么現在人覺得所謂人心不古、世風日下?物質世界越來越發(fā)達,而人精神層面的東西失去了,道德淪喪。這里很重要的就是因果觀念被顛覆掉、被批臭了。
過去中國人講,“舉頭三尺有神明”,當一個人從骨子里這樣相信時,那做壞事不是說不要讓公安局發(fā)現,不要讓檢察院找來就好了,而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事情,不是不報,時間未到。
我們中國是一個唯物論的大國,但是一直在講一句唯心論的話,這句話以前在《人民日報》、《光明日報》上重復出現,即“法網恢恢、疏而不漏”。這句話用現實的角度,是說不通的。全世界每分每秒有多少發(fā)案率?多少破案率?多少錯案率?你把這個一加一減,就會發(fā)現,“法網恢恢、疏而有漏”。那么在什么樣的情況下,這句話是真理呢?只能站在佛教三世因果的框架內,貫穿三世來看問題,如是因得如是果,不是不報、時間未到。
“法網恢恢、疏而不漏”,從一世因果上講,這是一個美好的愿望、部分的真理。從三世因果來講,這句話就是真理
佛學是為學佛服務
今天講的這個話題,實際上是在講學佛的一個根本精神。佛學為什么會產生、存在、發(fā)展?佛學是為學佛而服務,為佛教的信解行證而服務的。
上一次我受邀到香港理工大學講演,曾講過一個比方:佛教本身,被形容為“苦海慈航”。但現在這艘“苦海慈航”,人們?yōu)樗艘粋“慈航博物館”,不再讓它營運,停運了。從此岸到彼岸的慈航任務已經解除掉了。想象一下,在一個恒溫、恒濕、保衛(wèi)措施極其嚴格的博物館里,有一批專業(yè)的專家,對它進行分析,從木料、造型、結構、材料、油漆以及抗風力等方方面面進行細致的研究,如桅桿為什么要這樣設計?上面的布怎么做?每一個單項都出了洋洋灑灑幾百萬字的論文。
這艘船被保護在這樣良好的殿堂里,受著這么多人悉心的研究和關愛,是其幸還是其哀?對這艘船來講,似乎該去羨慕它終于熬到好時候了,學術昌明,佛學研究已經進入到這樣一個時代,還是應該悲哀?它是一艘船,應該在苦海中承擔著慈航的任務。所以,我講佛學發(fā)展到今天,某種程度上已經開始偏離軌道、走向歧路了,為研究而研究,為學問而學問。但宗教是什么?它關注的是什么?是人心,是解脫,是升華。
佛家之孝道,佛家之輪回,千百年來在佛教的傳承中是正統(tǒng)的,但現在日益被邊緣化。佛法到今天,需要一個重新的理清:讓它回歸到佛法是解脫道這樣一個正本清源的立場上。佛學發(fā)生發(fā)展的存在價值必須圍繞“為學佛服務”。用我剛才緊迫感的話語說,年過四十的人都已經黃土到腰了。《四十二章經》講,“人命在呼吸間,一息不來,便成隔世”,如果抱著這樣的心,我們要有一種緊迫感。但這不妨礙做學問。如果你是以菩薩發(fā)心,求菩薩道,當從聲明、內明、因明、工巧明,醫(yī)方明,這五明中求,這是佛的教誨。磨刀不誤砍柴工,對有知識、有抱負的人,在相對年齡還適當的時候,要廣學博聞,不要走一個極端:我生死心生起來了,好,我明天開始就什么都放下——我也不做研究、也不學習,我就開始修。
所以我今天還帶著一種想法:給大家以登高一呼。我們來這里聽這堂課,來做佛學相關的學習,你的終極目標是什么?是為了一篇論文嗎?是為了有這么一個學歷嗎?這都不是我們的終極意義。我們實際上希望通過這樣的學習,達到凈化心靈、祥和社會的效果。所以學佛就三句話,“看破、放下、自在”。我們很多人,為什么有痛苦有無奈?就是因為看不破;因為看不破,所以放不下;因為放不下,所以不自在。也有一部分人已經到了這個看破的狀態(tài),你聽他講聽他寫,很豁達很高慢,但在現實中叫“說得過跳不過”。對此蓮池大師曾有一句經典之言,“聽其言,超佛祖之先,觀其行,落凡庸之后”,這就是所謂看得破卻放不下。二者應該齊頭并進,理論上看得破,實際中放得下,那必定自在。
談“放下”,很多人的理解實際上有誤區(qū)。“放下”不等于放棄,“放下”實際上是度的調整,因為我們原來的這種偏執(zhí)、執(zhí)著,已經成病了。因強烈的我相、我礙,所以處處執(zhí)著。沉迷也好、偏執(zhí)也好,活得非常痛苦。“廣廈千間,夜眠不足一床”,一個人能享受多少間房子呢?“人無百年壽、莫作千年憂”,我們幾個人能活一百年?但是你看他的個人打算、計劃、報告、策劃等,仿佛準備在人間蹲守一千年,同時準備好了后續(xù)大量的彈藥,但他還能蹦幾年呢?所以佛教講,“常將生死掛心頭”。所有寺院的晚課都有一個普賢菩薩的《警眾偈》,這是一首警策大眾的偈:“是日已過,命亦隨減、如少水魚,斯有何樂”,這一天又過去了,就像一條魚養(yǎng)在一缸水當中,每天舀一瓢、每天舀一瓢,它還能蹦騰幾天呢?水漸漸少了,時光流逝了,大眾“當勤精進,如救頭燃,但念無常,慎勿放逸”。如果頭發(fā)著火了,你會馬上撲火還是說:我還要觀賞一會、我還要考慮一會?有這個時間嗎?有這個雅興嗎?所以大眾千萬不要放逸,需要“精進”。“精進”兩個字,很多人理解為勤奮努力,但他有“精而不雜,進而不退”雙重意思,勤奮努力只是談到了“進”。首先專學專修,這是“精”。人不可能學成全科大夫,如醫(yī)學博士不可能皮膚科、五官科等什么科都能看,每個人都要專精一門,這是“精而不雜”。后續(xù)的“進而不退”,是指要有動力、要有干勁,向一個目標,往前奔。我們學佛就要以這樣一個方法去看破、放下、自在。佛教是活生生運用在生命中的。學術很重要,要不怎么叫“不學無術”?但如果為學術而學術,最后變成“世智辯聰”就不行了,死在文字堆里。這是我們知識分子學佛最容易犯的一個偏差。
所以今天這個課題,一方面,是要提升我們的孝親觀,把對于自己一家、一戶、一父、一母的人間之孝,衣食奉養(yǎng)之孝,提升到天下父母、天下蒼生,這樣一個大菩薩的境界,來報地藏菩薩的恩,同時圓成自己這樣一個地藏之行。另一方面,讓大家明確,我們學佛是要用來指導修行,最后達到一個究竟的成就,這才是非常有意義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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